英国市场调查:女性比男性更易得“无手机焦虑症”palm21(2013/11/11 10:35:05)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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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和朋友聚餐,大家正兴高采烈地谈论一个话题。突然某个时刻,你发现所有人都正盯着手机屏幕在看,只有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去听现场音乐,大家都很认真地听着,但每个人又同时高高举着闪亮的小屏幕拍照;捧出了生日蛋糕,朋友们开心地唱着《生日快乐》为你庆生,眼睛却盯着正在拍摄的手机屏幕;保龄球场,你打了一个好球,正想着能同朋友们击掌庆祝,却发现大家都坐着在玩手机。
这些场景是不是感觉很熟悉?你熟悉的场景,也是电影导演查尔琳近期短片《我忘了我的手机》中的情形。
焦点 1
“无手机焦虑症”有何诱因?
手机失去信号、电池用完或找不到手机
短片《我忘了我的手机》最近在视频网络上引发病毒式传播,激发了一系列讨论。不过,让人“喷饭”的是,很多人是拿着手机看到这部片子的。
如今,“手机上瘾”、“过度依赖手机”等词汇已不仅仅在文化层面得到热议,也进入了包括心理学等在内的科学领域。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和医生,对这种“不是病的病”产生了担忧。
今年的一份调查研究显示,英国人平均每人每天要花2小时12分钟在联网的设备上。超过一半的受访者称,自己感到情绪低落时,并不会坐下来好好思考,而是会查看手机。这个比例在18岁到30岁人身上更是高达62%。
超过三分之一的受访者坦言,如果同朋友交谈没那么有趣的话,自己会去查看手机。
现在,过度依赖智能手机的症状已形成了一个新的词汇:“无手机焦虑症”(nomophobia),意思是,离开了手机,你会感到恐慌。另外一个相关的新生词汇叫做“无处不在屏幕”(omni-screening),指的是用户总是举着智能设备在拍摄。
在今年另一份英国所做的市场调查中,54%的受访者称,自己感受到了“无手机焦虑症”。这种焦虑来源于手机失去信号、电池用完或者找不到手机。
这项市场调查还显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得“无手机焦虑症”。
此项调查的分析师弗莱德·塔切特表示:“很显然,在个人生活和工作上,我们的社会完全依赖手机。”
焦点 2
手机上瘾者面临哪些后果?
会有不同类型失调,比如抑郁、强迫症等
菲律宾美籍导演查尔琳在社交网络上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拍《我忘了我的手机》这部短片时解释,社会都沉湎于手机,这让她“感到悲哀”。
她在博客上解释,自己是在参加一个演唱会后受启发才想拍这部片子的。当时,所有观众全程都在拍照或摄像,而不是享受实时的现场感。她希望大家能从手机中解脱出来一会儿,“哪怕一个小时,因为有个时刻就在你眼前,这一秒钟发生的,而你错过了。”
“无手机焦虑症”尚未是正式的心理学诊断术语,最新版本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上也没有这个定义,但专家们正在持续关注这个日益严重的问题。
加州一家心理恢复中心的治疗师伊丽莎白·沃特曼透露称,她接触过的“无手机焦虑症”患者都有着更严重的问题,“无手机焦虑症”不仅仅只是手机依赖。
在她看来,“无手机焦虑症”患者有不同类型的失调,比如抑郁、强迫症、创伤后压力症、注意力缺失症或亚斯伯格综合征(一种自闭症障碍)。有的患者来自离异家庭,有的患者独自一人在社交场合会心生恐惧等。
“所有的上瘾都有共同点。”互联网和技术依赖专家西莱瑞·卡什分析说,比如感到愉悦或解脱,容忍性增强,而接触不到上瘾物时,则会闭塞、恐慌。卡什在美国华盛顿州成立了一家互联网依赖纠正中心,帮助各类有着技术依赖症的人们改变自己的生活。
据介绍,手机上瘾者,在同手机互动时,大脑中会释放多巴酚。他们会对下一条微博或下一个短信等产生期待的愉悦感,“就像毒品上瘾者期待下一次吸粉一样”。手机不在身旁时,这种愉悦感消失了,手机上瘾者会产生各种退缩性症状,包括焦虑、恐慌。
“人们意识不到技术使用带来的负面影响,因为我们都认为(手机)是我们生活的必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卡什表示。
焦点 3
如何克服手机依赖症?
杂志建议用意志力约束自己;专家称借助团队互助形式克服
临床心理学家梅勒表示,自己观察到不少手机用户的行为已经到了“有问题”的地步,比如,有的人在一个社交场合中,会假装在打电话或玩应用程序,以避免和其他人接触。有的人的确沉湎于手机中,完全忽视了周围真实的人。
“手机功能越多,越花哨,人们就越有可能依赖。”她说。
去年,美国一名高中生因对青少年手机依赖的研究获得了英特尔科学天才奖。她在研究中发现,学生不使用手机时,心率变慢,兴奋不起来。
心理和睡眠学家迈克尔·布鲁斯透露说,他的患者总是在睡前回复电子邮件,发短信,浏览网页,这是不好的习惯。“这种行为可以增加认知活跃性,导致我听到的最多的抱怨:我合不上脑子,睡不着觉。”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曾刊文《智能手机的奴隶》指出,要解决受奴役于智能手机的问题,可以采取“数字减肥”的方法,如同人们刻意减少进食垃圾食品一样,人同样也有意志力约束自己受制于手机的行为,比如,克制自己在吃早饭之前查看手机,在周末或一周中的某一天禁止自己发短信等,都可以“告诉iphone,谁才是老大”。
著有《和智能手机同眠》一书的哈佛商学院教授雷斯利·佩雷支招说,唯一要减少这种时时刻刻和手机相伴的情况,更应该大家一起来做,而不是光靠个人的力量,比如,通过互助小组的形式,共同减少依赖手机的行为。
手机上瘾者,在同手机互动时,大脑中会释放多巴酚。他们会对下一条微博或下一个短信等产生期待的愉悦感,“就像毒品上瘾者期待下一次吸粉一样”。手机不在身旁时,这种愉悦感消失了,手机上瘾者会产生各种退缩性症状,包括焦虑、恐慌。